崇敬地看着他握住男人的头颅当成抚慰自己的玩具,喘着气摆动腰身,多汁屄唇磨蹭濒死者喉头汩汩流血的伤口,直至潮吹喷汁,大腿狠狠绞紧脖颈,夺去那人最后一缕魂魄。暗室里回荡着淫浪轻喘,我唤汶颂的名字,他慵懒地回头,向我投来淡漠的一瞥。
直到ivy成了他的上司,他的杀戮变得简单高效,不再造成血液喷溅的大场面,到了后来他越杀越少,逐渐被别的杀手取代,与我的搭档关系也就此终止。
往日不可谓不疯狂,谁能想到他会沦落到中年发福、不求上进的模样,蛰伏在警局的档案室内眼看锋芒尽灭,不知是老了力不从心,还是他背后那女人对他另有打算——他还记得我最初是因为憧憬他才走上这条路的吗?我感受到了深深的背叛。
一年前,汶颂把我约到酒馆里。
他神色颓唐,一杯一杯地灌酒,早已没有初见时的意气风发。交谈间我明白了一切,汶颂自愿成为ivy的替罪羊,以死换取她的清白,那夜约我前来只是想与我道别。
我痛恨为爱赴死之人,汶颂的命再不值钱,也不该为那个女人献祭。我看着他酣醉的容颜在晃动的灯火中明灭,一时受了蛊惑,倾身往他酡红的脸上印下一吻,嘴下的温热肌肤倏地远离——汶颂显然没彻底醉倒,眼里浮现戒备。
“……你在做什么?”
我嗤笑一声,没有回答。
他早被我在酒里下了药,没过多久药效发作,晕乎乎倒在我怀中,我从没见过他失态的模样,但我并不急迫,毕竟接下来的人生里他所展露的将全是丑态。
对他进行的手术很简单,无非是注射少量镇静剂,在他意识清晰但无法动弹时,将冰锥插入他的眼窝。我边用锤子敲冰锥,边问他简单的算数问题,他惊恐万分,哆嗦着说出正确的数字,我继续问,他继续答,直到他语无伦次、口齿不清,我才停下对他前额叶的破坏。
翌日清早,汶颂成了与以往完全不同的人,乖巧听话,心智回到了幼儿时期。
他不再有烦心事,没有杀戮,没有挚爱的红裙女郎,连最简单的生活也没有了。我没必要再嫉恨那个我永远也比不上的女人,也不需要再垂涎面前这个永远也得不到的婊子。我欣喜若狂,将他紧紧抱在怀中。
他自然是没法当警察了,就在他被卸职的午后,我牵着他的手走上曼谷街头,留他自己一人跟亡魂似的在街上瞎晃悠。晚些时候我去找他,发现他竟被几个混混拉进了暗巷,强迫给他们口交。
事情的发展着实蹊跷,但不足以让我意外,比起死亡他大概更适合这样糜烂的归宿。
“我没有钱给你,汶颂,你知道我很穷的。”
法的搓揉下发出响亮的水声。明明是个贞操丧尽的荡妇,却拥有性感勾人的肥美皮囊,幸亏我救了你啊,汶颂,那个ivy只会断送你的魅力——我喃喃道,摸了摸汶颂的脑袋,帮他擦干净身子。
他裸着身子靠在我怀里,肉脸挨在我的肩膀上,原本低沉的嗓音变成了轻言软语:“饿……要吃……”我苦笑一声,怎么又饿了,再不控制食量我可要抱不动他了。我扶住他的肩膀细细端详,发现他腹部高高鼓起,本以为他是吃胖了,但现在摸上去发现紧绷肉实,并不像赘肉那般松软。
“汶颂,你不会是有了吧?”
他迷茫地看着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唉,我问他做甚,这蠢婊子多半连怀孕的概念都不清楚。
我很快买来了验孕棒,让他坐在马桶上撒尿。他不知道在开心些什么,肥臀刚放在便器上摊开一圈润白软肉,就开始扭来扭去,还用滑腻的大腿夹住我探向他腿间的手,但我并无兴致,想到有可能要面对的新生命就头疼,于是用力扇了他脸蛋一巴掌,他立刻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再动弹,两眼含泪。
他真的怀孕了——我看着验孕棒上的两条杠一时无言。准妈妈尿完后起身来到客厅,几滴淡黄尿液洒在干净的地上,他根本没有羞耻心,紧接着跳上了我的沙发,双腿夹住我的抱枕,用微硬的边缘布料缓缓磨蹭水润的粉屄,一双黑亮的眸子望向我,活像只贪玩的母狗。
自打汶颂怀孕并且开始产乳,他成为了流动的牛奶站,供给路过的饥渴人士享用香甜的母乳宴。他依然游走于男人之间,孕期的母体更加丰盈多汁,没有人在意他肚子里还怀着个小生命,针对他的轮奸反而多了起来。
我在执行任务的间隙坐在楼顶喝酒,俯瞰城市时难免寂寥,觉得心里空落落地缺了什么。为了排解烦闷,我总会打一通视频电话回去,邻居们在电话那头吵吵闹闹,移动镜头把汶颂狼藉的裸体展示给我看。屏幕里的汶颂像极了欧洲中世纪的白皙美妇,丰满圆润,脸上的表情却是纯真无邪,他受尽拥簇,男人们时不时往他嘴里塞进食物,他努力地咀嚼吞咽,而更多人在排队吸吮准妈妈的奶头。
他有时会被带上天台,男人们轮番捞起他的双腿肏干,害他近半个身子悬在空中,吓得他涕泗横流,尖叫声引得下方路人驻足眺望,我让他们收敛点,他们才悻悻地抱着他转移阵地。汶颂以为他们玩腻自己了,当即泪水涟涟,将他们的脑袋按在自己不停泌乳的奶子上,恍如一位伤心的母亲,渴望用乳汁哺育自己叛逆的孩子。
最后一次视频通话时,他们在宽敞的楼道里举办派对,周围散落了一地的零食包装袋,放在围栏上的酒瓶里塞满了烟头。
位于人群中央的汶颂像只肥胖的啮齿动物,双手捧着根热狗在啃,身子却被男人们分开大腿托起来。现场的人太多了,我甚至看不清肏干他阴道和肛门的是哪两个人,握着手机的邻居将镜头移到了他们的连接处附近,只见汶颂下体两穴被撑得奇大,鲜红的阴道内壁被拉扯得翻进翻出,抽插了一阵子后小屄竟像射尿般喷出一道透明水柱。就连肛门也在不断淌精,估摸着已经被轮奸了数次,圆滚滚的肚子晃动得厉害,他扶着肚子进食,双眼向下俯瞰镜头,我顿时心肝一颤,只见他黑黢黢的眸子失了魂似的盯着我,不像在注视凡间俗世,仿佛已经游离在外。
汶颂的脸上挂满泪水,遍体都是性侵的红痕,连浑圆孕肚上都有几个红彤彤的掌印,他肉身的惨状、欢喜的进食动作以及无神的双眸,杂糅出一种诡谲的凄美韵味。一个壮汉搂过他的肩膀,大手拍打着他圆隆的奶子,白花花的乳汁瞬间跟漏了的水气球般狂涌,浇湿了他的孕肚。
那人问道:“小母狗,该说什么?”
处在那境地的汶颂哪知道该回答些什么,只是跟规训的那样,不太确定地说道:“还要……精液……”
男人们发出哄堂大笑,汶颂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但当多根鸡巴放在他嘴边时,他像是松了口气般露出了浅浅的笑靥,将吃剩一半的热狗放在双乳间,伸手轮流给他们套弄柱身,并用舌尖挑逗马眼,吞咽下每根鸡巴射出的腥臭精水。
“玩完后记得收留他一晚,别让他跑到大街上了。”
我提醒道,拿着手机的男人听后笑了声,对我说:“跑到大街上不至于,倒是他经常睡在你家门口,蠢婊子还挺想你的。”
我的笑僵住了,直到挂了电话,我才呼出一口憋闷在胸腔里的气。
那晚我的思绪烦乱,似醉非醉。恍惚间想起自己曾经养过很多宠物,猫、狗、蛇、鳄龟、鸟类,我该是滥情又无情的人,一开始喜欢得很,发誓养它终身,没过多久开始懒得换水换垫片、清理粪便,连喂食也是想到才喂,待我某天心血来潮想要好好疼爱它时,却发现它尸体上都爬了蛆虫,早已去世多时了。
城市上空袭来的夜风吹得我清醒了不少,我突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