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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的待客之道(g了老爷和周知非)(2 / 21)

兮的下人能有什么用。”

我噤若寒蝉,在两个衣衫不整的权贵面前如坐针毡,等待着老爷对我的发落。我了解老爷,他爱面子,肯定不会承认家里出了个偷窥主子行房事的下人,所以才顺着周知非的话包庇我。

“你至今没有通乳,就没想过找男人给你吸一下吗?”

和我一起僵住还有周知非,他不敢置信地回头望向老爷,“是这样没错,但你怎可让一个奴仆——”

“过去。”老爷打断了他的话,踹了我一脚,我当即感觉下体烧起了一把火,窜到我脑内劈啪作响炸出火星子。

周知非尴尬地站在原地,之前那股子傲气没了,丰润身躯无意识地缓缓后退,看向我的双眼里透着嫌恶和畏惧。没曾想,这个臭名昭着的周知非竟会露出如此表情,明明成天扭着婀娜腰身四处猎艳,原来并不是什么都吃的贪婪货色,看样子骄矜得很。

刹那间,我萌生了一种地位颠倒的畅快感,站起来直接攥住周知非的手腕把那圆润的腰身往怀里带,他发出短促的惊呼,我被满怀的软肉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这家伙不知喷了什么稀奇的洋香水,又甜又腻,熏得我两眼发红,忍不住握紧他的腋下对着那晃动的奶子猛地一嘬,大半个乳晕和奶头都进了我口腔,周知非尖叫一声,腿瞬间软了,我乘胜追击,直接一手捏起因涨奶充盈成锥形的乳晕,一口吞含另一颗乳头,收缩口腔开始吸奶,舌头挤进他凹陷的奶洞里拨弄个不停。

“啊啊……别……别碰我……你这肮脏的……”周知非挣扎起来,但反抗意识并不强烈,不知是忌惮老爷还是本质上是个软柿子,被吸了几口奶就开始徒劳地叫骂。若不是我和他挨得极近,他那叫唤声中隐隐的哭腔我还真发觉不了。

我只用嘴和手玩了一会儿他的奶子,就知道周知非是个雏儿,还是被精心保护的那一挂,外表刁蛮任性实则内心清纯,这让我心中不免生出些怜惜之情,莫不是他和我的老爷一样,背地里都是无实战经验的闺阁少妇吧。我暗自揣度,该用玩女人的方式对他才是。

周知非的胸脯对男人来说过于丰满了,两团绵软的奶肉稍微用力就能拢到一块儿,我将他的两颗奶头相抵,一同含进嘴中吮吸,他瞬间不叫唤了,只是不停发抖,软嫩的两颗小红果被我的舌头又戳又扫地拨得乱颤,直至高高挺起互相剐蹭,我趁机用舌苔来回磨他绽开的敏感奶孔,抬眼望去,他哆哆嗦嗦吐着舌头,仰着脑袋一副不行了的模样,低头一看,好家伙,裤裆跟失禁了似的洇湿了一大片,显出肥厚骆驼趾的轮廓,这肥婊子竟像个处女似的硬生生被我舔到潮喷了。

“行了。”

老爷平稳的声音响起,我连忙吐出嘴里的两颗奶头,嘴与肉分离发出响亮的水声,一小股白汁从周知非的双乳里喷了出来,被拉长的乳肉软趴趴地回弹到胸前。他靠在身后的桌子上喘息,用带了点哀怨的眼神瞪了老爷一眼,随后拉紧了胸口的衣衫。

“知非,我家奴仆虽然有点鲁莽,但你看,做事还是到位的。”

说完老爷瞪了我一眼,示意我出去,犯了大错却能全身而退的我内心感激涕零,连忙躬身告退,将门带上。但我贼心不死,品了品嘴里熟妇初乳的腥臊甜香,又隔着门偷听了好一阵,里面两个低沉的却满带春情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混着不知是手指还是口舌翻搅肥沃软肉的声音,听得我面红耳赤。

翌日大早,我还没从昨日那一摔中恢复过来,只觉得浑身酸痛。

府内哪里都不见老爷,我寻思他缱绻一夜是否还未起身,就看到家里的园丁神色慌张地走来,跟我说老爷送走了周知非后大发脾气,要我去卧房找他。我顿时忐忑不安起来,府内上下都知道老爷记仇,平日里谁冒犯了他一丁点都会招致睚眦必报,这一呼唤,多半是要追究我昨夜的罪状了。

然而进门后,预想中的雷霆震怒并未出现。老爷坐在椅子里,墨色长袍的扣袢解开,露出白花花的胸脯,居然正在给怀中的女婴喂奶。

我呆呆地杵在原地,走也不是看也不是,思忖着老爷为何让我进来观看他给婴儿哺乳的场景。嗅到熟悉的甜滋滋奶味,我的下体又有了抬头趋势,这让我无比难堪,只能佝偻着身子,希望衣物褶皱能遮挡一些。

“好看吗?”

老爷的声音淡漠,但我差点被吓得跪伏在地。

“那么喜欢偷窥,不如将你眼珠子剜了嵌在门上。”

我冷汗直冒,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老爷斜睨了我一眼,周身散发着冷意,但爱抚婴儿的动作却如母亲般温柔。那小奶娃吸得可使劲了,我甚至能看到被咬得鲜红的湿润奶头在小嘴里若隐若现,老爷吃痛地倒吸一口凉气,下颌肌肉抽动了下,但他很快便抑制住声音,似乎不想显露自己的失态。

“过来。”

老爷对我说道,我跪在地上向前磨蹭了几步来到他面前,立马挨了他结结实实的一耳光,当场觉得天旋地转、头晕眼花,回过神时,视野中尽是老爷愠怒的脸和白花花的胸膛。婴儿被响声吓到,哇哇大哭起来,老爷皱起眉,把孩子随手放进婴儿车里,喃喃道:“聒噪的东西,等下把她拉出去烧了。”

我怔怔地看着老爷,上一秒还散发着慈母光辉,下一秒就动了杀意。那娃子没人哄,还在婴儿车里嚎啕大哭,而老爷充耳不闻,拿起一块手帕,手掌托住一边乳房,擦拭起了被咬得红肿的奶头,由于奶水过于丰沛,在擦拭的途中还流了不少汇聚在小腹赘肉里,他便用手帕随意擦了下腹部,可缝隙里的奶水并未拭干——我咽了口口水,艰难地将视线移开,心想老爷又在耍脾气,好好的孩子养了个把月,说不要就不要了。

“老爷,真的要这样做吗?”

老爷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手上擦乳的动作没停。

“她咬疼了我,我也养腻了。你问这个做什么,可怜她?”

“不,老爷,她的命无足轻重,我只是怕您会因冲动而后悔——毕竟您也哺育了她那么长的时间,我不想看到老爷您难过。”

我一本正经地回答,这也确实是我的内心所想,任何生命都比不上讨老爷欢心重要,我愿意侍奉阴狠毒辣的他,只求他不被悲伤与自责折损锋芒。老爷听后沉默不语,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随即露出了快活的微笑,我一时看愣了,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区区一个下人,想的倒是挺多的。”

老爷的笑平复了下来,像阴晴不定的蛇蝎妇人那般,将浸满了奶汁的手帕甩在我脸上。我颤巍巍地将手帕拿下来,紧接着又挨了他力度十足的一个耳光,同样扇在我的左脸上,刺痛和耳鸣袭来,我的脸颊已经高高肿起。

“我若是冲动的人,就冲你昨晚偷窥我这事,你已经死了几回了,哪有机会在这里说话。”

“是……老爷您宽宏大量,我再也不敢了。”

“下次别再偷偷摸摸的,直接推门进来。”

“是……什,什么?”我跟不上老爷跳跃的思维,磕磕巴巴地问道,这样的反应仿佛极大地取悦了老爷,他眼里那令人着迷的艳丽狠毒再次浮现,如蛇信子般在我耳边嘶嘶作响,所到之处皆是寒意。

“知非很喜欢你的嘴上功夫,正巧,我也需要一根抚慰自己的忠诚棍棒。”

说罢,老爷抬起脚踩在了我的裤裆上,我顿时头皮发麻,本就抬头的肉棒迅速充血挺立。此时我才注意到老爷长袍下的双足是赤裸的,也就是说,他正用裸足踏在我的老二上碾磨,圆润脚趾隔着布料勾着我的冠状沟,上下滑动,不知他哪学来的淫技,大脚趾灵活地剐蹭我的马眼,却不给我纯粹的快感,每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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