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也夹带了哭音:“那么多年了,只有你一个陌生人对我这般好。”
我亲吻他的唇珠,他闭上双眼,像个还会幻想与心仪男子相恋的少女怯生生地回吻,被性与爱的浪潮淹没的他焕发出了之前没有的艳丽。我将阴茎释放出来时,他既害羞又期待地伸手抚摸我的龟头,将手指圈成管状套弄柱身。他的手法很生涩,仿佛从未取悦过男人,但他的肉手带着软绵绵的韧劲,几发无师自通的撸动使我的阴茎硬了起来。明明做着淫秽的事,他却露出了开心的表情,似乎是觉得自己在这把年纪依然保有魅力,能够得到男人的垂怜。
“热乎乎的……”
老郑垂下眼说道,脸上浮现情欲的潮红,我伸舌舔了舔他光洁额头上的细汗,听到他发出怕痒的一声笑。暖气充足的室内里,我和他将床上的被褥蹬到了床下去,老郑的大腿滑腻,被我捞起举高,暴露出一张一合的肥美嫩逼。
“如果不舒服,随时告诉我。”我安慰道,即便忍得辛苦,我还是先用硬挺的龟头拍打他的阴唇,然后顺着中缝挤开,朝里头鲜红的嫩逼施力,肉柱一点点埋了进去。老郑紧张地攥着床单,在我的龟头咕啾一声凿进水穴时尖叫了一声,然后被我拉高双腿,肥屁股翘得更高,紧接着就是鸡巴直接滑到宫口的尽根插入。
“咿啊啊啊!”他哀叫着,小肉屄抽搐着将我死死缠绕,我问他要不要退出来,他却反射性把我夹得更紧。
“不要走……”老郑啜泣了一声,“可以抱着我吗?”
我将他软趴趴的上身搂起,让他以骑乘的姿势坐在我的阴茎上,同时胯下抽插嫩穴的动作并未中止,一时间,他娇小的肉体像是暴雨摧残的娇花,瓣叶翻腾,在我身上颠簸。不知他是害怕还是缺爱,一双藕臂将我抱得很紧,湿润的肉唇若即若离地蹭过我的耳垂。在那个时刻,我的整个世界里只剩下他娇媚的喘息,若不是我离他极近,这样细弱又暧昧的声音很难想象是他发出来的,而我的阴茎也因为他纵情的反应而更加坚硬。
他逐渐适应了与陌生阳具结合的新奇快感,媚叫里也染上急切,我将他抱起来,在已经热气氤氲的小屋里无目的地慢悠悠走着,边走边抛甩肏干,让鸡巴一次次撞向他软弱的宫口。我感觉自己在操弄一团温暖的白雪,老郑在晃动的视野中流涎流泪,最后在内射的刺激下浑身痉挛,遍体白肉抖成筛糠。我灌入精液,而他化作暖泉,淫靡的浪汁淋漓不尽地喷洒,将地板浸湿成一块块深色的痕迹。他在接连不断的潮吹中再次望向窗外,我顺着他的视线回头,看到院灯下有几只鸟飞过,它们是当夜我们交媾的唯一见证。
“雪不知道还要下多久呢。”
性爱后的老郑被我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大眼睛,低语里也带上一丝粘腻的慵懒。
“应该快停了,等外头天气好点,我送你回家。”
我温柔地亲着他,他很是惶恐。
那夜他的价钱仅是八十元,当我将五百递给他时,他推脱着说不能要,而我坚持着将钱塞进了他的口袋。
“以后不要再出卖肉体了,老郑,找一份得体的工作,找一个自己爱的人。如果实在过不下去,你再来这里找我。”
老郑说不出话,像是个从来没有得到过温情的孩子,扑到我的怀里哭泣,我抱着他,抚摸他脸颊上岁月的痕迹。临走前,他说自己没有什么可以感谢我的,于是给我做了一碗面。我讶异于一碗普通的面能被他做得如此美味,他红着脸说,可能是心境的原因,给恩人下厨,不自觉地就会倾注很多爱意。
在那之后,我没有再见到老郑,日子像往常一样平淡而充实地过着。经过那条与他相遇的街道时,只有一些浓妆艳抹的女人抽着烟等生意,没有格格不入的他,和他那受尽苦难后依然纯情的脸蛋。
气温转暖之时,社交网络上兴起了一个自媒体账号,经过在外晒太阳坐着的邻里街坊时,我看到他们的屏幕上播放着“街道侠”的义举:镜头前的老郑风风火火地冲过来,用同样极端的言行,整治着那些让人深恶痛绝的不文明的人和事。在他飞一般逃窜的时候,镜头转向一个穿着校服的少年,他拉着老郑的手,两人畅快地大笑出声,像无拘无束地席卷而来又猝然离去的风暴。
老郑没有再自轻自贱,反而活得比我期望的更加生机勃勃。那一刻,我的心里油然而生出一种欣慰,看着视频里他们嚣张却大快人心的行径,我忍不住和邻里街坊一起笑了出来。
end
从小我师父就告诉我,比起喜怒无常的大海,更应该小心那个叫高启强的海盗头子。早在我还是懵懂无知的小儿时,他已经成为了海上传奇,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有关他的劫掠袭击的案件与风流韵事在各大港口的酒馆里传唱。水手们吞云吐雾,举着冒啤酒泡的酒杯相碰,揽过陌生人的肩膀故作神秘地讲述有关他的奇闻。
总有号称是从他魔爪下逃出来的幸运儿,来到众人中间绘声绘色地描述他的生活,说他有傲人的双性娇躯和迷人的脸蛋,却劫船夺货、绑票勒赎、杀人如麻,几乎无恶不作。到了夜晚,他会住在亲弟弟用无数宝石给他打造的媲美西方宫殿的海上寝宫内,里面跪着成群等待他榨取青春的男奴。讲述故事的人越是面色凝重,海盗们越是兴奋且跃跃欲试,殊不知高启强从他死去的丈夫手中接管了近三百条船只,若不小心与他那装载一百二十门火炮的一级战列舰碰上,别说沦落到这样如梦似幻的淫靡下场了,能保住一条命都是难如登天。
那时的我和弟兄们坐在酒馆部署着下一次行动。作为船长的师父已经年老,他将一卷羊皮藏宝图摊开,指向一片空空荡荡没有任何标识的海域。那个地方是公认的海雾泛滥区,几乎所有舰队都会选择绕行,而我们此次的目标就是驶入其中,寻找埋藏在海雾群中的珍宝。夜晚在旅馆里留宿,我躺在散发霉味的床上,怀着对全新冒险的期待陷入了梦乡。
或许能见到那个存在于传说中的海盗?半梦半醒时我的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若是我们的运气耗尽,死之前能看到那个妖艳的海上霸主一眼,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翌日清早我们驶离了港口,朝着地图所示的海雾群前进。一路上风云骤变,阴暗的天空像极了我们以往遭遇过的风暴前的预警,面对未知的挑战,所有人的精神都高度紧张。行驶了接近一周之后,我们已经来到了昼夜难辨的迷雾之境,到处弥漫着厚重的发黄的雾气,使人们丧失了对时间与空间的判断。根据罗盘的指引,不出三日,我们就能到达地图上所没有画出的一片群岛,就在那个地方,埋藏着几个世纪前的水手留下的无数宝藏。
随着航行的深入,天色越来越暗,像平日里太阳落山后仍未完全黑透的景象。弟兄们轮流守夜,我躺在吊床上,脑海里回响着师父眺望远方时难以按捺兴奋的喃喃自语——巨大的财富和享不尽的荣光,将在梦醒时通通收入我们囊中。
变故发生之时我仍在熟睡,船舱内缓缓的摇晃突然转为剧烈的颠倒倾覆,一把将我掀翻在地。头晕眼花之时,外头传来一阵轰鸣,紧接着我就被冲击波震得往前飞了几米,光听那恐怖的炸裂声就知道船体肯定已经严重破损。那一刻我全身的汗毛竖起,意识到在这片危险重重的海雾群中,除了我们之外竟然还隐藏着其他的舰队,并向我们发起了猛烈的炮轰。
船舱里所有的东西都会在倾覆中成为夺命的凶器,当我和弟兄们从浸水的船舱里艰难爬出,最终筋疲力尽地倒在甲板上时,眼前呈现的是震撼人心的场面。一艘遮蔽天日的巨舰嵌进了我们的舰船,几乎将前半部分的船体一劈为二,后半部的船身则被巨舰推着搁浅在海雾群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