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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 / 2)

秋韵有些为难,这要是叫国公爷知道了可怎么好?

“就是要给父亲知道的。”宋锦悦看破秋韵的心思,笑着说道。

秋韵却听的更加迷糊了。

挠了挠头,瘪了瘪嘴,还是按照小姐的吩咐,将两支簪子装入了一个黑漆匣子里。寻思着小姐既然要叫国公爷知晓,那当铺必得选择京城里最有名气的。

“小姐想要当多少银子?”

宋锦悦歪着头,皱眉沉思了片刻,“低于五百两不当!记住,要两件一起当。”

宋锦夕送的金簪最多值个五十两,可沈氏送的那玉簪至少值七百两。

要不是昨日沈氏气的昏了头,谁知最后被她三言两语给压住了,沈氏哪里是送礼,那不过是想借着那支贵重的玉簪来叫她息事宁人。

息的是宋锦夕同贺元帧之间的事。

宁的是她自己。

沈氏要是知道自己将东西转头当了,怕是少不得要发一通怒火。

秋韵信誓旦旦应下了小姐的嘱咐,二人正要出门去给沈氏请安。

宋锦悦又想起一事,便一道嘱咐了秋韵去办,“我知道你有个表弟在京城,让他帮忙在徐太医家门口盯上些时日,记住,要寻面生的,还要同咱们扯不上关系的人去盯。”

她又看了看黑漆桌上那一个黑漆匣子,里头是秋韵方才收好要拿去当的两只簪子。

“每日一两银子,费用全从那里出。”宋锦悦抬手指了指那桌上的黑漆匣子。

秋韵点了点头,“小姐放心,婢子一定将事情办妥。”

虽然心中有些大致揣测,昨儿小姐去了西街的安福胡同,她隐约猜到,定然是皇后娘娘的药方出了问题。

二人这才出了门,宋锦悦一抬头便瞧见了秦绾,她身上还穿着昨日那一身单薄的青衫,又看了一眼身后的秋韵,吩咐道:“秦小姐的身量同你差不多,回头先取几件厚实些的衣裳来给秦小姐应应急,回头你出府给秦小姐重新置办几身冬日里的衣裳。”

“宋二小姐、不、不必麻烦……”秦绾急忙推辞,哪里肯再收。

“秦小姐先回去歇着吧,我这里还要去同夫人请安,你先用早饭罢。”

秦绾便不好再推辞,生怕耽搁了宋二小姐的事情,忙侧过身子,让出了一条路来。

宋锦悦笑着又嘱咐了她几句,这才带着秋韵离开。

春婵同云杏两个半跪在明筑轩的门口,两个人依偎着互相取暖,因没了院门,两人靠着长廊下的一侧墙壁,闭着眼打盹。

睡梦中,身子还不由打着颤。

“回去歇着吧,小姐说了,今日不必你们出来伺候。”秋韵俯身推了推两人,见两人睡眼熊松,这才说道。

“婢子谢过二小姐。”

“……”

两人待看清来人,急忙跪在地上,瞧不见半点不恭。

吃了一夜的冷风,两人哪里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只想回到暖和的屋内歇着。

宋锦悦“嗯”了一声,这才从二人身前越过,另一侧廊下放着两张灰布被褥,想来便是沈氏昨日临走时说过要派两个嬷嬷来守门的。

只是现下没瞧见人。

宋锦悦抬脚迈出了明筑轩,想着今日要去一趟章府,看看平表哥是否启程动身。

留给她的时间不多。

姨母也等不起太长的时间。

可一想到如今自己破了沈氏的局,还不知沈氏接下来会做什么。

宋锦悦心下便有些焦急,脚下的步子便也加快了几分。

秋韵几乎是小跑着跟在后头。

软钉子

主院里的沈氏,彻夜难眠,鸡鸣了一声,她便唤了赵嬷嬷伺候着起了身。

眼底的乌青黑压压一片,脸上蜡黄蜡黄,人瞧着也没什么气色,整个人瞧着病恹恹。

赵嬷嬷满眼心疼伺候沈氏梳洗,又劝了两句,可这一劝,反倒让沈氏的脸色愈发地难看。

“夫人,您把心放宽些,二小姐总归是要嫁出去的,不如,忍忍算了……”

赵嬷嬷是觉着二小姐才回来两日,夫人今日这气色就格外地骇人。若是再继续下去,沈氏若是有个什么差错,那这国公府哪里还会有她赵嬷嬷的地位?

虽是劝着沈氏,赵嬷嬷心中却也有自己的盘算。

“呵”沈氏轻哼了一声,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她细细打量着赵嬷嬷,“怎么?你个老东西怕了?怕我死了,你也活不成?”

赵嬷嬷的脸色瞬间便白了下去,忙跪在地上,仰着头,抱着沈氏的大腿,面上尽是委屈,眼里还挤出了两滴泪来,“夫人,老奴这条命都是夫人的,天可怜见,老奴若是存了旁的心思,定天……”

“罢了罢了,说这些作甚,你跟着我也这些年,我自然是清楚你的性子。”沈氏一张脸上总算是有了一分颜色,俯身拉着赵嬷嬷起身。

赵嬷嬷借着台阶便下了,转身端了一杯热茶俯身送到了沈氏跟前,“夫人润润嗓子。”

沈氏轻啜了一口,复将茶杯搁在了桌上。

宋锦夕方才便到了母亲屋门口,抬手正要掀了帘子,就听见里头的动静,又默默放下了手,转身带着丫头离开了。

昨日府中发生的事情,她已经知晓了。

她命云香去厨房端了一碗莲子百合红枣粥,亲自端着那黑漆托盘上的粥往明筑轩而去。

宋锦悦正领着秋韵走到了国公府东南侧的花园,再过两个垂拱门便能到沈氏的主院安寿阁。

天未破晓,黑漆长廊下的灯笼倒是将国公府照的灯火通明,那一袭橘粉色的倩影正打长廊下匆匆而来。

她心下已猜到,来的不是旁人,正是宋锦夕。

手上似乎还端着什么东西,想来宋锦夕是来寻她的。

宋锦悦便带着秋韵也往那长廊走了过去。

“大姐姐。”

“二妹妹,快瞧我给你端了什么好东西来。”

两姊妹在廊下撞上,互相见了一礼,宋锦夕莞尔一笑,将手中的黑漆托盘往她跟前凑了凑,示意她去长廊尽头那座八角凉亭内坐坐。

“可是……”宋锦悦故作为难,每日巳时要去给继母请安,这是规矩。

宋锦夕将黑漆托盘交到身后的婢女云香手上,这才回身上前一步亲昵挽起她得胳膊,说着便拉着她往那八角凉亭走了过去。

“我才过来时,母亲还没醒,迟一些不打紧,我让云香去母亲屋里先说一声,你不必担心。”

“那……好吧。”宋锦悦扯了扯唇,勉强挤出了一抹笑,这才任由她拉着自己朝那八角凉亭走了过去。

青灰石凳上早铺了一层薄薄的青灰色磨毛毯子。

云香放下黑漆托盘,行了一礼,这才按着大小姐的吩咐去了夫人的院子。

宋锦夕抬手端起那一碗热粥递到了宋锦悦眼前,虽挂着笑,面上的窘迫别扭却是怎么也藏不住。

母亲昨夜一宿未睡,她又何曾安心入睡?

心中既不愿瞧见宋锦悦,又巴巴凑了过来。

今日,她要试探宋锦悦的心思,昨日在宫中,她既然没有闹开此事,那就还来得及补救。

宋锦悦接过那一碗热粥,用白瓷勺子舀了一勺,笑的眉眼尽是温柔和善,“让大姐姐费心了。”

宋锦夕忙笑着摇了摇头,白皙的指尖在青石桌上一下一下点着。

“昨儿……”宋锦夕细细打量着她的神色,希望能从其中窥探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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