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骅仍旧住在玉屏山上,万事顺遂后,也有孤家寡人的凄凉。
玉楼真人善弄鬼怪,有颠倒黑白日夜的本领,曾做出过囚禁鬼官,放跑百万妖孽的丑事。他的皮相俊美、威严,本心却不那般x1引人。
他的九重g0ng中,从未有人去过最里一层,那里有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封闭的g0ng殿中,漆黑墙面遮住所有光芒,除了最中心的囚牢中隐隐透出些微弱动静,再没有多余之物。
“你去了哪里?”凌骅罢过帮会,在琉璃g0ng见了沈礼卿,不满地开口道。藏书阁的守卫向他报告早间有鬼气传出,他便知此人又做了恶事。
沈礼卿已站在此地许久,他对仙门禁制本就敏感,此处随意倾泻的滚烫灵气更让他难耐。
“我去取我的炉鼎,他好像很不情愿,这是为什么?”
“……他已经配别人了,我再给你找好的。”凌骅低沉着嗓音,回复道。他一想到视如己出的麟儿被鬼上身,便如何也无法平静,随即讥讽道:“他与单某结对,却未必只有他一人独享,我赶走的百来号弟子,不知几人能入他卧榻!”
“你说他ai惨了沈礼卿,我才冒险来的这里!”
“那谁说得准,b1a0子都那么见异思迁吧。”凌骅轻蔑骂道,他想起沈礼卿曾百般维护荆益那个歹人,还被这个小白脸夺去清白。索x能治好热毒也罢了,连这样小事他都推脱不做,乡野之人也能如此娇贵?
“阁下可是忘了我为你做过多少事,若没有我等地下之人为你摆平麻烦,很多事你能过得去吗?”
凌骅望着男人愤恨的脸,想起沈礼卿急急忙忙跑上山,告诉他自己有了心上人,要他收了那人做徒弟,两人好常常一处相见。他劝解无果,只好答应,在听到那个名字后,也不过忍痛割ai,不想一念之仁,酿出大祸。他心中悲切,不过随便敷衍两句:“自然时时记挂。那r0u胎情种虽难得,好的炉鼎也有,何必执着这一个?前辈可以先回去,我挑到好的烧给你。”
“你不肯替我做事?”
“不敢。这些年,你得了x便附身于他,我都没有追究,何必再提,我并不知g0ng云奎会如何行事。”凌骅想起初见之时,沈礼卿如何可人呢,那玉琢粉雕的面容b他那纵yu的妈不知好上多少。他一面耻笑g0ng云奎不知道给谁的种当爹,一面便生出了偷梁换柱的主意。他细心照拂多年,连破身之日也未放过,只盼那不识相的荆益多忍耐几分,万不能让他的ai子受了折辱。
凌骅越想越气,自己不过实话实说,荆益便出去胡乱招惹,如何是他的错?沈礼卿却好好和他闹了一场,说他无情,说做师父为何不救。自顾自便出山去寻找,却被鬼怪夺舍,想起那孩子临行前吵嚷,不想是最后一面。
“……若,若你能把他带回来,我会帮你,荆益,我会抓到他,带给你。”堂下人不知说了些什么,总归是什么魂飞魄散之类,他一挥手,将他打出g0ng殿,顾自叹息。
“小师弟,我们会服侍你,定会让你满意的。”
荆益躺在一位师姐的怀里,他卧在一张大床上。雕刻着神仙彩绘的房间内,五位nv修殷切地坐躺在他身旁,鲜花点缀她们娇yan的容颜,轻纱笼罩着婀娜身段,几人占据的床铺内,春意正浓。
阮晏清侧身抚0着他的x膛,也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丰满x脯上,她低下头,顺着抚过的肌理,t1an舐着男人健壮的肌r0u。他难耐地sheny1n了一声,引得许多nv人的调笑,她们也渐渐靠近,亲吻荆益各处。
“好师弟,我看看你的本事。”一个名叫潘兴容的nv修趴在荆益胯部,双手掰开他的腿,挑逗地t1an咬着他的大腿,将一片雪白皮肤咬地斑斑红痕后,才怜悯地亲了一口男人抬头的yjg,她局促地hanzhu一个头,在摩挲几下y囊后逐渐hanzhu整个yjg,随后便用舌头抱住yan器,前后摩挲起来。
荆益为这样的款待而sheny1n,他低低地粗喘着,很快便有人凑过来亲吻。凤凰府总是火灵根的修士独占鳌头,这些师姐也不例外。火热的舌头伴随着滚烫的灵气,从口腔里交汇的唾ye中传入,烈酒一般进入他的食道。荆益也似醉了一般,他怀念起曾经,也有人这般霸道地b迫他接受他的灵气。
思及此,荆益的心情便低落下来,他想起那日在藏书阁,为何自己拒绝了?他刚要抓住这一片头绪,yjg上剧烈的刺激却不容他多想,师姐火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yuwang,又一个深喉的吞咽,他便如入了仙境,控制不住地骂了一句。nv人调笑的声音蔓延在床榻上,他烦闷极了。
荆益趴在卧榻上难耐地挣扎了一下,他被两位nv修轮番亲吻,又有人在他腰腹流连,t1an吻肌r0u的瘙痒也让他sheny1n不止。他的yjg在nv人口中释放,随后又在不断的t1an舐中半y起来。
荆益听到身边人换了位置,片刻后,他的yjg便进入了一个狭小的甬道,一具柔软的r0ut压在他的胯骨,剧烈地ch0uchaa起来。他这时才想起,自己竟从未上过nv人。
师姐的调笑仍在继续,他的手脚都不像是自己的,他的脸被人t1an过,几张夺目的俊美容颜从他眼前掠过,他也分不清谁是谁。不止一个nv人坐在他身上,有人坐在他的腹肌上摩挲着下身,有人趴在他的脸上,妩媚地扭动着腰身,他的手也被人享用,被sh热的r0u包裹,在一片低y声中感受着细腻的触感。
荆益自然是自在的,他仿佛回到了和凌骅初见的那天,他和nv孩在山林里闲逛,从不知道苦难是什么。也许他不被神仙看重,也能如现在这样,过着y1ngdang而富足的生活,招惹附近所有的nv孩,然后在三四十岁因为纵yu而si。
他不知s过几回,腹部因为下身频繁的ga0cha0而ch0u痛。坐在他脸上的师姐挪开了,他t1an了一口iye,猝不及防又s出一滩jgye。他全身汗津津的,到处是自己,或是nv人们流出的yet。
一位师姐痴迷地摩挲着他腹部条理分明的肌r0u,与身边的nv伴耳语几句,大家便都笑了起来。
“好师弟,连我们都承受不住,如何应付那些豺狼般的男人?他们可不会让你c的。”
“是啊,我们帮你适应下吧。”
荆益本是卧在床榻上的,此刻被人翻过来,仍是倒在一人怀里,他的腿被身后人折叠起来,跪在几人中间。他几乎不愿意动了,过度的sjg让他疲惫不堪,在师姐的怀里sheny1n了几声,以示不满。
“哈哈哈哈!好师弟,你多娇贵呢!张开腿也让我c一c,g软了就没事了。”抱着他的师姐将修长手指伸进荆益嘴里,g着他的舌头便ch0uchaa起来,她似乎对此非常兴奋,已是止不住地对他吐了不少w言hui语。一双柔荑便化作铁bang,狠狠cha进他的嘴里,抵着咽喉大肆侵犯。
nv孩们又是一阵调笑,只是这次便加了些羞辱之言,荆益听得难过,却是技不如人,如何也说不出话来。
师姐桃se的唇亲吻了一下他的t0ngbu,便伸出手,抚0起他的后x。不止一双手在他gu间流连,她们喘息的热气和灼热灵力刺激着他的后x,疲软的yjg重又抬起了头。
“师弟这般情动,被单师兄g过几回?”阮晏清清冷的声音传来,他被按在师姐柔软x脯上,再看不见其他。
“必然是不少的,大师兄何其自负,也为他痴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