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别想了,几个月前她刚跟女朋友在国外领证。”
ra:“卧槽,除了我全世界都在幸福啊。”
同桌的人附和道:“就是啊,就连阿听也是,一声不吭的就结婚了。”
“还有阿秋,她前段时间也跟女朋友在巴厘岛办婚礼了。”
“啊?真的假的?她女朋友是谁啊?”
“不知道啊,我跟她没联系,只是听说结婚了,对方好像是大学教授。”
“这样啊,那还挺好的”
八卦是人的天性,一桌人聊起来滔滔不绝,虞听听得有些乏味了,放下手里隻喝了一半酒,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走这么快?”
“不多玩玩儿?”
“一个人呆家里多没意思。”
“谁说阿听是一个人了?她伶姐姐不是在家么?”大家都知道,虞听给自己老婆的昵称是从小叫到大的“伶姐姐”。
“噢~是哦。阿听,改天把伶姐姐也叫来玩儿啊。”
虞听笑了笑,“我问问她,下次有机会。”
朋友并不强留,“好~期待住了。”
虞听起身离开,走到前台跟staff说了些什么,叮嘱完转身,时宜就站在她身后。时宜身材好,衣品也极好,一米七几的身高跟虞听站在有一种势均力敌的美感。
虞听没露出什么惊讶的表情,平常跟客人打招呼一样:“时小姐今天也来消遣?”
时宜直白地说:“听说你在这儿,来找你。”
虞听语气很淡:“又来找我做什么?”
时宜:“你别总是明知故问,我想见你,你该知道。”
“坐下来一起喝一杯?”时宜扬起下巴,指了指旁边的座位。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虞听对她没什么耐心,果断拒绝了:“刚刚喝过了,现在不太想喝酒。”
时宜:“你舍得让我白来一趟?虞听,你是不是忘记了,今天是我生日。”
虞听一愣,时宜见她挑眉,便知道她显然是忘记了。
“怎么没提前告诉我?”
时宜:“告诉你你会怎样?”
虞听思索了一会儿,转头对前台叮嘱:“今天不收时小姐的酒钱了。”
前台:“好的虞姐。”
时宜不住冷笑:“就这样?虞听,你真行。”
面对她莫名的脾气,虞听再次扭头对前台说:“时小姐实在想给钱也行。”
前台:“啊……?好,好的。”
虞听起身往外走,最后瞥了她一眼,眼里没带什么感情,跟时宜的拉扯游戏她大概是玩腻了。又或许,是什么是让她对时宜有些下头,最后一丝好感消失殆尽了。
“还有事,先走了。”
“生日快乐。时宜。”这是她最后的耐心。
时宜紧皱起眉头,眼里闪过一丝难堪。
她愤怒地向前一步,又马上製止了脚步,或许是自尊阻挠了她。她深吸了一口气,衝着虞听的背影说:“这是最后一次,虞听,如果你不回头,我就绝不会再纠缠你了。”
虞听顿了一下,她果真没有回头,踩着跟往常没什么差别的步子径直朝门外走去,用手拉开了玻璃门,转身时浓密长发下的侧颜最后在时宜的视野里显现了片刻,很快消失在门外的夜景里。
她明明都说过了,她不会复合的。
走出酒馆,虞听边走边掏出手机看,她跟客户谈生意时手机都会静音,才看到冉伶给她发了消息,是一个半小时事前的事了。
是有什么急事吗?冉伶甚至还给她打了电话。
【虞听:我不在公司】
【虞听:现在准备回家了,怎么了?】
等了一会儿,冉伶没回復。虞听仔细描绘着“我可以去找你吗”这句话,回想下午时冉伶做噩梦流泪的模样,莫名地生出了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只不过是醒来没有见到人而已,也让宋姨叮嘱了是去处理工作,她就这么着急,睡醒见不到人就要去公司找人么?
虞听从前不是没有谈过类似的恋爱,对方占有欲很强,也是这样一会儿见不到人就要着急,问人在哪,可不可以去找,消息轰炸电话轰炸……虞听受不了,很早就分手了。
而此刻她对冉伶的过分粘人却不是反感,虞听意识到自己更清晰的情绪是担心。
【你去公司找我了吗?】虞听发消息问。
冉伶少见的没有在第一时间给她回消息。
不详的预感更加强烈,虞听翻找到宋姨的号码,给她打去电话。
“喂?宋姨,伶姐姐在家吗?”
“她不在呀,她跟我说她要去公司找你,她没有找到你吗?”
虞听:“我不在公司。”
宋姨:“这样啊……她已经出门啦。我也不知道现在在哪,要不你打电话问一下王叔,他送的小伶。”
虞听果断给司机王叔打去电话,对方表示并没有把冉小姐送到虞氏,冉小姐半路叫他停了车,她说说想下车散散步,去逛逛商场。
散步,逛商场?
为什么忽然不去虞氏了,是因为知道虞听并不在那儿了吗?宋姨都不知道,她从谁那儿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