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觉得宋组长刚才的样子很迷人。
你一句话不说,强硬的把我按在树上,用你那个东西狠狠欺负我。我的胸部都在刚才被刮伤了,这会儿疼得厉害。若是宋组长再不给我高潮,我就只剩下疼了。”
“我…我不记得了。”被柳昭然这么一说,宋南音顿觉尴尬,她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精神分裂了,否则柳昭然口中那个“粗鲁”的自己,她为什么全然不记得了呢?
“那,我给宋组长摸摸,你摸摸看,就知道我有没有说谎了。这里,蹭破了,这里也破了,都好疼。”柳昭然牵着宋南音的手,顺着小腹滑上去,摸着被擦破的乳尖。
其实不是假的,粗糙的树木的确把柳昭然那里弄伤了,触感不严重,实际的伤口却有些触目惊心,只是此刻宋南音还看不到。
“那还不会去涂药?我的手上又没药。”
“可是…我还没高潮,宋组长连避孕套都没戴就进来侵犯我,这样粗鲁的对我,最后连高潮都不给我。”
柳昭然说着,委屈极了,那语气就好像宋南音听完不觉得自己十恶不赦罪大恶极就会显得非常过分。宋南音拿她没办法,隻尴尬得动了动。
“那…那你快点。”
“好,那宋组长托着我的胸,从后面顶进来。这里很软,你摸着做会更有感觉些。虽然我的不如你大,但手感应该还不错。”
柳昭然认真说着自己的优势,随后主动翘着臀,用双臂撑在树干上。她腰身纤细,漂亮的蝴蝶谷因此高翘,脊椎沟深邃而性感。
宋南音低头看着,望见了自己和她的臀瓣贴靠在一起的耻骨,看到隐隐露出些许的小零件。直到此刻,她才有了自己身体一部分在柳昭然体内的实感。
好舒服,好温暖,好想要更多。
明明大脑和理智都在排斥这样的事,心里有个声音在与她说,自己是女人,不该用这个地方去做这种事,总有些怪怪的。
可是,身体的欢悦和周遭的气息又在劝说她继续下去,一次次把这里顶进柳昭然身体里,这样两个人都能获得极度的欢悦。
宋南音呆滞的看着一侧的温泉,泉水映出两个人此刻的姿态。她们身体相连,像是发情的野兽,做着露天野外的交合。
宋南音挺动腰身,遂了柳昭然的意愿。
欲望再度被点燃,积累的痒意终于得到缓解。柳昭然仰头,发出细细密密的轻吟。宋南音红着眼眶,被生理的快感不断激出泪水。
她们不是第一次这样亲密,却没有哪一次,比这次更激烈也更敏感。
宋南音抖得越来越厉害,两个人相交的地方,越来越多的水液飞溅,情液混着些浅白的灼色。
“柳昭然…昭然…嗯…我…快…快要…”宋南音无法坚持,弯着身体抱住柳昭然,同她紧拥。埋在阴道内的小零件鼓动膨胀着,终是顶在了宫口深处,达到了未有过的深度。
“宋组长,可以…留在我身体里。”柳昭然急喘着,最后收紧了臀不放。一滴热泪落在柳昭然肩膀,更热的液,洒在她体内。
烫。
泡温泉既是放松也是消耗,在泡温泉的过程
中再加上这些“体力”活,消耗自然也增加了一倍。
天色渐晚,日头落下,被皎白的月取代。光落在身上不再是洋洋洒洒的暖意,取而代之的则是12月末独有的凉。只是这凉不透芯,因为周遭仍旧是温度极高的温泉。
这份凉更像是被冰块包裹的一杯热水,周遭是冷的,却吹不透内里的暖。
达到高潮后,宋南音和柳昭然并没有马上分开,两个人就这姿势抱在一起,身下铺着浴巾,就这样躺在地上。
这一刻,谁都没有了嬉闹的心思,就仅仅只是相拥着,互相谛听对方余韵后满足的喘息,再把偶尔飘过来的旅人杂谈作为背景。
山泉,小路,滕树,喧闹。
这种感觉带来都市没有的惬意,实实在在反应在两人高潮后瘫软的身上。
宋南音回了神,没有大动身体,隻抬起头,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人。柳昭然还闭着眼睛,松散的眉头和脸颊的红晕让她看上去带着餍足后的勾人。
她随意把手搭在自己肩膀上,两个人双腿随意交缠着,身下的私密部位还贴靠着。同样的湿润,同样的柔软。仅仅只是贴在一起,没有多余的生理反应,像是很温馨的交融。
这不是两个人第一次做爱后相拥,可这时候,宋南音却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这份满足感并不是做爱本身,而是源于她身边的这个人。
对于自己和柳昭然的界定,宋南音心里一直都很模糊。在外人看来,她们是不对盘的上司和下属。而真正的关系,该用笼统的朋友二字形容。
可是,朋友不会做爱,不会这样激烈的水乳交融。柳昭然拥有自己独一无二的秘密,也使得她们的关系早就无法再用朋友来定义。
宋南音啊,你真是搞到大了。
把混乱的思绪稍微理清一些后,宋南音这么想着。她一直是直女,用柴玥的话来说:自己看上去就像是那种对女人从未有过非分之想,笔直得像是铁杆子。就算姬佬想要随机掰弯一个,都很难会选择的类型。
怎么说呢,和柳昭然发生过这样那样的事后,宋南音为了充实一下自己的技术,也是稍微了解了一下女女之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