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晶瓣包裹着内里两片鲜嫩的小蕊,它沾了许多水汽,湿哒哒又娇滴滴得向外绽放着。只是这份绽放还未到最盛大的时刻,于是,有些内敛,还带了几分含蓄。
在做这种事之前,宋南音想过自己会不会不适应。可真正到了这个时候,她发现自己并不需要“适应”这个过程,一切都显得自然又水到渠成。
手掌沿着柳昭然胯部滑动,宋南音抚上自己心心念念的肋骨。用指腹轻而缓的在肋骨上滑又划,心里默念着数量。空气中,柳昭然的味道逐渐凝厚。
宋南音很确定这不是自己的错觉,而是柳昭然的味道,越来越明显。它们像是有型的,凝在空气里,旋在自己周身。
“宋组长,你…嗯…”小腹被人轻轻按下,阻止了柳昭然将要说的话。她沉下去,柔软的晶瓣碰到同样柔软的双唇。
诚然,宋南音的技术并没有多好,更真实的说,她的技术就是没有技术。可就算是这样青涩的索取,柳昭然依旧感受到震荡的快意,这种感觉,是以往从未有过的。
含吻着私处的唇瓣软而烫,明明只是被含住了阴部,柳昭然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宋南音口中。四肢,骨骼,脉络,都在这份高温下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坍塌融化。
阴唇被好好的含着,没有一寸余地留在外面,接触到外面的空气。唇瓣贴靠着湿软的肉瓣,灵巧的小舌在内作乱。
宋南音也不知道该如何做,更不会柳昭然那种随便几下就把自己撩拨到欲生欲死的口技。柳昭然那里很热,像是才刚刚从温泉池里出来,但她们已经在外面都留了足够久的时间。
外面饱满的肉唇是烫的,里面小而脆弱的阴唇也很烫口,就更别提开合的穴口内,正在不停收缩的阴道。
宋南音往里探了探,仅仅只是舌尖侵入,柳昭然的喘息就变得急促了数倍,周遭的空气都被浸染成她的味道。
“宋组长,嗯…”柳昭然娇柔的喊她,声音媚而动人。宋南音总觉得,这好像是黑心莲第一次表现出这么示弱的样子,有种翻身做主的,反过来将人拿捏的感觉。
因着刚才小小的试探和入侵,紧闭的小穴逐渐有了松动开合的迹象。它潺潺淌出溪流,像是渴水的嘴儿,想要吞下什么来缓解空虚。
柳昭然有些无力的轻喘了声,尽量把所有力气落在膝盖,翘高了臀,以防止自己彻底软下去。
“黑心莲,你那里好烫,而且,好湿。”宋南音小声说,存了点欺负人的心态。谁让柳昭然平时那么过分的欺负她,这会儿难得有机会,宋南音也想讨回来。
可她忘了,柳昭然在这种事上,甚少羞耻,也把享受看得比自己的脸面重要得多了。
“所以,宋组长为什么还要浪费口舌,而不是用它们做更应该做的事?我很有感觉,宋组长能不能快点帮我?”
柳昭然喘得凌乱,说这话时,带了暧昧不清的浅吟。宋南音听着,觉得小腹有些酸,她难耐得夹了夹腿。却忘了柳昭然能看清楚,而后,听到对方的轻笑声。
“原来宋组长是因为我没有给你,所以才磨蹭的吗?其实这个姿势,就是为了方便我们彼此都能舒服,你该早些说的。”
柳昭然的话意欲明显,宋南音本来没这个心思,却被她笃定的语气说的好像她真是那样故意而为。
“喂,黑心莲,你胡说什么,我哪里有…
唔!”宋南音话音未完,双腿被柳昭然分开,湿软的阴唇被手指捏在其中,掌心微微施力碾压,便把整片花唇压出了湿迹。
她吐出热汁,显露情潮,使得宋南音的一切解释都成了狡辩。
“是我没有考虑好,明明宋组长也那么想要,我却一直没有满足你,这样想,宋组长不愿意好好给我口交也是情有可原。现在,我们公平些好吗?”
柳昭然语气正经,偏偏嗓音带着情动后的沙哑。搅动的清水中混入一颗石子,尽管无法改变其本来的清亮,却掺杂了细细密密的厮磨。是好听的,让宋南音忍不住蜷缩了脚趾。
欲望烧得旺盛,仿佛有了礼尚往来的由头,也能更好的以这种羞耻的方式来满足彼此。
而实际上,做爱仅仅是欲望催化下的产物,很多时候,甚至是不需要理智和理由的。
想要对方为自己疯狂,成了最原始的野望。
宋南音捧着柳昭然的臀瓣,稍微用力,在那雪白的臀上拍了下。这是她早就想做的事,这会儿倒是有了机会。她用力拍打,清脆的声音回响在耳迹。
柳昭然并不讨厌,也不反抗,她半阖着眼,肆意扭动着腰肢配合,下沉臀瓣,几乎将整片阴唇都贴在宋南音脸上,汁水浸染了整张脸。
柳昭然是知道的,自己的身体处于极度敏感和饥渴中。发情期与易敏期同时到来,又是她全然没有服用抑製剂,打算彻底胡作非的一次。
水像是流不完一样,明明宋南音才刚把她含在嘴里,她就像个迫不及待想要绽放,交出一切的花骨朵,潜藏最深的花蜜都跟着吐出来。
太过舒服,以至于柳昭然都有些失了理智。
她明白,这不是自己的错觉,是oga在发情期的确会被性欲所影响,导致失去理智,乃至意识。
呻吟和喘息交错,柳昭然仰头,发出一声叹溦。而后,像是为了舒缓身体的欢悦,总算想起了互助这件事。她将掌心里揉搓着的肉唇含在口中,像是在细细啄品冰激凌一般,在上面滑舔,小口吸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