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昭然认真说着，语气像是在讨论什么学术论文。看着她眼里的真挚，宋南音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才好。好吧，就算是她输了…

“好了，那你快下来。”宋南音往旁边挪了挪，借着水压，轻松得“飘”到另一边。柳昭然看了，慢慢凑近，却不下去，而是坐在边缘处，将双脚放入池水中。

柳昭然双腿又细又直，宋南音之前就见过，这人小腿生得尤其漂亮。腿上没有多余的赘肉，在绷紧时，会有细长的肌理。脚踝生得细而明显，跟腱又十分漂亮。

这女人不知什么时候涂了湛蓝色的指甲油，嫩白的脚上点缀了仿若蓝绿极光般的亮油，泡在暖黄的池水中，有种异样的美感。

像是，将一根孔雀毛放入琉璃中，姿色尽显。

“你怎么不泡进来？”宋南音瞄了眼柳昭然晃动的小脚，有些不自在得扭回头来。她觉得自己这阵子有些奇怪，总是动不动就会看柳昭然看到发呆。

宋南音虽然在某些方面迟钝，但她并非是蠢货。她明白自己自己对柳昭然的感觉有些变了，或许这种变化已经有了段时间，但她…不太想控制。

人是依赖性极强的生物，尤其是在最无措的时候，遇到给予你帮助的人，就会习惯性得对其产生依赖。当然，除了这份依赖感外，宋南音也无法否认，柳昭然这个人嘛，越是相处，就发现她还是挺好的。

“我的身体受不了太热的温度，所以要先适应一下，我在这里是不是影响到你了？我去对面吧。”柳昭然说完，起身走到温泉池另一边，坐到边缘处。

这下子，倒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宋南音刚才之所以那么说，就是觉得柳昭然这样光着身体是坐在自己身边有点…有点太惹火。而现在，那人坐到对面，宋南音看到的“面积”也就更多。

那人轻晃着双腿，轻轻撩动水面。过分白皙的肌肤上，只有腿心那一片轻薄的黑是最明显的着色。它们保护着其下的密处，因为看不到，反而会让宋南音心里生出些许遐想。

柳昭然的皮肤好好，而且，这个女人身上的味道，好像…更香了？

“宋组长，我要进去了。”在宋南音低着头胡思乱想时，那人的声音自对面飘来，宋南音来不及回应，柳昭然已经滑入到池水中。

她的到来让水泛开一层涟漪，飘飘荡荡得沉浮过来。

“宋组长，这里面有些烫，你觉得舒服吗？”柳昭然又开口，宋南音刚要回答，发觉嗓子哑得厉害。她不得不清一清嗓，也让自己浑浑噩噩的思绪回到正轨。

温暖会让人沉迷其中，所以自己才会觉得身体这么软吧…软到她都有些麻木了。

“我还好，可能是太久没泡了，还挺舒服的。”宋南音由着身体在水压中漂浮，每寸毛孔乃至手指和脚趾都极度放松。

这里是露天温泉，一旁的假山上还能看到些许飘落的叶子。远处能看到山林，耳朵旁边是其他温泉池客人的声音。

这里并不寂静，但别样的喧嚣，反而更容易让人放松。

“宋组长喜欢就好了，我也觉得还不错。”柳昭然说着，将头微微偏了偏，轻轻靠在宋南音肩膀上。

这是一个很亲密的举动，发生在闺蜜间并不奇怪，但宋南音很清楚，她和柳昭然做出这种举动，不是闺蜜间的，但也不该是她们之间会有的，宋南音的瞬间的绷紧和僵硬让柳昭然觉得有些好笑。

“宋组长听说过吗？泡过温泉之后，身体会格外放松，所以在泡温泉中途，做一些舒经活络的运动似乎很不错。”

“你又想干嘛？我和你说，你要是想做，就回房间去，这里都是人呢。”

宋南音不是什么都不懂，加上和柳昭然相处这么久，耳濡目染之下，多少能明白柳昭然的暗示。两个人做过很多次了，宋南音也没了最开始的扭捏。

可是…这里是温泉诶，还是露天的那种，门墙之隔，还有其他陌生人在。这种环境让宋南音觉得不安全极了，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

“可我觉得在这里很有感觉呢，还是说，宋组长觉得在这里使不上力气呢？说来也是，你那里，是不是泡软了？”

柳昭然本来就离得很近，上手的动作十分熟练。感到她放在池中的手探过来，快准地抚上腿心。

宋南音穿的泳衣是连体款式，很贴身，以至于柳昭然一下就能摸到重点。她本以为，那里摸上去应该是熟悉的柔软，不曾想竟然是挺翘的。小零件顶着泳装，将其撑出微弱的轮廓。

“原来宋组长藏得这么深啊，这里都硬了。”柳昭然笑得很轻，可宋南音却觉得这个轻笑嘲讽味十足。好嘛，她自己也不知知道那个东西怎么回事，反正肯定是柳昭然害的。

这个死女人，今天味道好浓啊…

“我…我怎么知道，还不是你，你自己没感觉吗？你的味道，好多。”宋南音觉得胸口有些闷，也不知道是在温泉池里泡了太久的原因，还是被柳昭然的气息压得。

空气中尽是这人身上的味道，又以她颈部最为浓郁。身体被柳昭然虚抱着，敏感的地方被她用手揉着。宋南音恍惚得看着柳昭然修长的颈部，那里有些红了，白中透出的红色很漂亮。

在她颈线上，那颗十分吸睛的痣明晃晃得入了眼。宋南音早就觉得柳昭然脖子上的这颗痣很诱人，红色的，小而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