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昭然并不是个喜欢纠结过去的人，她这样问，仅仅只是觉得在这种时候，问询这样的话会更有感觉。

“你又在乱说什么啊。”宋南音听着柳昭然的话，身体抖了抖。她既不想回答柳昭然是第一个让对方得意，也不想说无聊的谎言。于是，宋南音干脆不回復，侧着头装作听不见。

她的逃避成了柳昭然满意的回答，宋南音最可爱的地方之一，就是她的不坦诚。

“宋组长，我要快些了。”感到掌心里的小零件彻底挺起，柳昭然很满意宋南音的变化。她对自己有性欲，这是柳昭然无比确认的事。

在校庆这一天，在学校这种地方，她们站在没有遮蔽的地方，对彼此产生性欲，撕破被禁止的标签，快意总是特别明显。

“黑心莲，手帕…别弄脏裙子。”宋南音闭上眼，早就已经对自己身体的抵抗力有了一个较好的认知。

她小腹痉挛着，就要在这里被送上快乐的顶头。这时候，一个人声却将两人的动作生生打断了。

“你们在做什么？是学校的学生吗？”来人是巡查的保安，因为宋南音和柳昭然站在树下，手电筒无法照进来，自然也没有被看清她们的动作。

这下子，宋南音不敢再继续，立刻慌乱地将柳昭然的手抽出来，趁着保安没过来，赶紧整理衣服。相比起她的慌乱，柳昭然不慌不忙，甚至主动走出去，站在路灯下。

“你好，我是回来参加校庆的学生，我朋友东西丢了，我们正在找呢。”柳昭然又恢復了正经的声音，加上她的长相和气质，根本让人无法把这样的她和露天野合这种事扯在一起。

保安大叔成功被骗了，还留下手电筒给她们，让她们方便找东西。柳昭然笑着接过，随后把手电筒的光照在出来的宋南音腿心处。

裙子有些微起伏，不仔细看并不容易看出来。可被柳昭然这样用手电筒一照，阴影加上起伏，就变得格外明显了。

“喂，你干嘛…”宋南音脸上有些红，恨不得走过去给柳昭然一杵子。柳昭然见状，侧着步子躲开。

“抱歉，我只是象征性的找一下东西，不然手电筒就白收了。”柳昭然歪着头，一副好学生的样子，气的宋南音更想打她了。

“算了，懒得理你，回家。”宋南音低声说，直接往前走，柳昭然赶紧跟上，在她后面小声嘀咕。

“回家，继续做？”

柳昭然拿着毛巾，擦拭着还有些湿润的长发。久违的晨跑和出汗的感觉还不错，在运动后洗个澡，身体的疲惫也跟着得到极佳的舒缓。

她从二楼的健身房出来，顺着楼梯下去。刚到客厅发现宋南音也难得起了个大早，正坐在沙发上看她昨晚没来得及看完的剧。

这部剧柳昭然有听过，讲述未来世界，主角在现实和游戏中来回穿梭，逐渐迷失自我的剧。柳昭然也被人安利过，只不过抽不出时间来看。

“起这么早，就为了看剧？”柳昭然坐在沙发边，瞄了眼宋南音这会儿的穿着。

背心，内衣，短短的热裤，露出又白又细的长腿。她盘腿坐在沙发上，怀里捧着大袋虾片，怎么看都是一副要宅在家里整天的准备状态。

“不然呢？昨天刚好卡在最精彩的地方，我做梦都是剧情。黑心莲，你不是说要和我一起看剧吗？到底什么时候？”

宋南音瞄了眼柳昭然，鼻尖耸了耸，不出意外的地闻到自她身上散出的味道。不是单一的，而是沐浴露混夹着只有自己才能嗅到的气息。

宋南音之前向柳昭然坦诚过，自己确实能闻她身上不同于常人的味道，又以后颈那里最为明显。

自那之后，柳昭然这厮就很少喷香水了，使得她身上那股只有宋南音才能闻到的味道变得愈发浓郁。

宋南音嘴上说着柳昭然烦人，心里却又莫名喜欢这种一个秘密只有自己和柳昭然知道的感觉。嗨呀，是谁这么不坦诚这么呢？贱人竟是我自己？

“抱歉，最近都没什么时间陪你，年底公司太忙了。”柳昭然饱含歉意得说，末了偷拿了宋南音一片虾片，放在嘴里脆脆地嚼。

“什么啊，说得好像我很想跟你看剧一样，我是怕你连这么火的剧都没看过，到时候和别人没有共同话题，显得你多不合群一样。”

宋南音白了柳昭然一眼，也觉得自己这个说辞有些勉强。柳昭然平日里接触最多的人就是自己，再不然就是公司的同事和合作商，好像真的很少会讨论到剧诶…

她想着，见柳昭然又伸手来拿虾片，急忙捧着挪到另一边。

呵，不一起看剧还想吃虾片？

休想。

虽然，这些都是柳昭然出钱买的…

拿虾片的手落了空，柳昭然收回手，不在意的笑了下。她靠在沙发一侧，拿出茶几上的烟点燃，就这么靠在沙发上抽起来。期间宋南音回头白了她好几眼，她权当看不见。

“宋组长，今晚我有些朋友组了个局，你和我一去怎么样？今天是圣诞节，一个人在家看剧，未免有些太可怜了吧？”

柳昭然用一隻手理着发丝，另一隻手夹着烟，轻弹烟灰。

宋南音不喜欢烟的味道，但她却很喜欢看柳昭然抽烟的姿势。在她目前所见，柳昭然抽烟的感觉是不同的，也是十分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