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女人笑得好看又动听,乌黑的长发被她随意挽在脑后,额前的刘海中分在两边,浴袍半遮半露。怎么说呢,这样的柳昭然看上去清雅而禁欲,又带了些撩人与风情。
宋南音觉得柳昭然现在挺好看的,如果她不是把自己拷在这里,又压在她身上,那就更好了。
“宋组长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又不是变态,怎么会让宋组长人为消失呢?只不过啊,我是个挺斤斤计较的人,用宋组长的话来说,大概就是黑心莲吧。你强上了我,凡事总得有个礼尚往来吧?”
“什么强上?我…我那天不过…不过就是闻闻你,而且你自己也说了是未遂,我根本什么都没做。”宋南音在柳昭然的提醒下,不由得再次想起那天的荒唐事。
人是容易后悔的生物,在之前的28年,宋南音后悔的事不计其数。此刻,她最后悔的事就是那天“反击”柳昭然。或者更早一点,被柳昭然发现秘密的那天。
如果不是忘记锁上洗手间的门,哪里会被这个黑心莲发现她的秘密?所以说,这就是上厕所不关门引发的惨案吗?还是算了吧,这种事以不锁门为,在悲伤之中又有些搞笑了。
“宋组长所谓的闻闻,就是对着我的后颈又咬又啃,把我那里咬破出血,咬的泛紫红肿吗?托了你的福,这几天我一直都戴着丝巾上班,为了搭配衣服,每天都要思索很久。”
柳昭然说着,用手勾着宋南音金色的长发,绕在指上一圈又一圈。
她并不看自己,甚至不用眼神给予任何暗示或压迫感。可碍于柳昭然这一系列的手段,宋南音总觉得这人还有后手等着自己。
不论是现在的局势,还是自己的秘密,无论哪个方面的自己都被柳昭然抓得死死的。宋南音欲哭无泪,感觉自己就像是卡在迷宫里的人,被柳昭然这个心机黑莲花团团包裹着。
看似是出口,可当她开心地跑过去,却又回到了一切的。
“那…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宋南音屈服了,也是没办法了。她对于自己的适时认怂感到羞愧,整张脸都跟着涨红了。她清楚柳昭然的为人,以她的腹黑程度,这事如果不在今天了解,极大程度会后患无穷。
“宋组长,我从一开始就没要求你给予我什么,或是从你身上多剥削什么。我只是要求一份平等罢了,你对我做过什么,我就从你身上讨回什么。”
“你放心呢,我绝对不会做多余的事,只是为了让我们的关系两清。毕竟宋组长都没有把高潮打包成礼物送给我。那,我也不必给你。”
柳昭然说最后一句,话音上挑,宋南音听着,总觉得她的语气像是逗弄情人。这样的想法在脑袋里闪过,让宋南音恨不得钻进掐着这份想法把它扼死在摇篮里。
什么情人啊,她和柳昭然,不是仇人就不错了…而且,这女人是怎么做到张口闭口把高潮挂在嘴边的,她都不觉得羞耻吗?
“那你总要把我的双手松开吧?这个东西很冰,有些不舒服。”宋南音动了动手腕,这种自由被捆束的感觉让她很没安全感。她觉得自己在心机上已经输了柳昭然一大截,总不能在这种外部因素上还落于下风吧?
“宋组长的意思是,让我把手铐解开吗?可是…那样宋组长反悔怎么办?你力气比我大那么多,很容易就能把我製服。还是说,你想像那天那样欺负我,强奸我?”
柳昭然抬起头,眸光与宋南音相对。她眼里透着些为难和无奈,仿佛那天自己真的把她狠狠欺负了一样。宋南音无言以对,甚至找不出什么理由来“狡辩”。
“宋组长放心,我不会对你多余的事,我说过了,我喜欢等价交换,更不想强迫宋组长,除非你主动要求。”
“不可能,我们两个都是女人,又是直女,能有什么啊。”
宋南音听着柳昭然的话急于反驳,她像个课堂上唯一知道答案的小学生,拚了命的举手想要先人一步。
她的话让柳昭然觉得有趣极了,都在自己手里泄身过两次,居然还认为女人和女人之间无法发生什么吗?自己是该觉得宋南音单蠢呢,还是该觉得她太过单纯呢?
还没等柳昭然想出个所以然,宋南音又喏喏开口,声音低得不能再低。
“反正,你要交换什么鬼的就赶紧弄,结束之后我们就两清了。但是你要把窗户打开,还有,别…别碰我那里,就是你没有的那个东西。”
宋南音选择妥协,还要做最后的挣扎与挽尊。见她侧着头不看自己,耳根透着晚霞般的红。柳昭然懂了,那个东西,大概就是说小零件吧?
到了这时候,柳昭然终于明白宋南音认为“女人和女人之间没办法发生什么”的自信源头是来自何处。原来,蠢狮子是觉得,她对自己有感觉,是因为信息素和那个部位吗?
真是又蠢又可爱的小狮子,女人之间的做爱,也可以是天雷地火。随便一个触碰就足以燃起的烈焰,有时候可比放火要刺激多了。
“好,宋组长的要求,我都会满足。”柳昭然说完,将智能排风打开。尽管宋南音的信息素不浓,品阶也不至于干扰自己的发情期,但alpha的信息素多少都会对自己有影响。
柳昭然很谨慎,不会贸然行事。她是想摆弄玩具,要是把自己搭进去,就没意思了。
排风打开,空气顿时被吹拂而入的风混添了室外的味道。带着雪后些微的冷,又仿佛裹夹了院子里星语花的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