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岁就搬尸体了,城里娃儿娇生惯养的哟喂。”
“都少说两句,人孩子在面前呢。”
冰棺旁那桌人,喝白酒吃着花生米也嘴里冒闲,说来说去。
骤然间,指头被强行掰开,她少了支撑更加惶惶不安。接着,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宽厚的手掌,刹那间完全包裹住她的掌心,干燥而温热,肉贴肉的传来一阵又一阵暖意。
“女娃娃,莫怕。”
“可以上柱香,拜一拜。”
中年女人一袭白,鹅蛋脸,素雅大方,手里拿着热水瓶斟茶,笑容和煦。
“大婶,融融晕车,身子不太舒坦,能麻烦匀出个房间给她休息吗?”
贺戍语意急而切,也变相替她拒绝了跪蒲团上香。幸好,她可不愿跪这位叔公!
“山路绵长,一路舟车劳顿,苦了你们,房间安置在新屋,我现去取些普洱,稍等几刻。&esp;”
“要不要住我那儿去?虽然没姐的房子好。”
微胖女人脱了件衣服出来,手里抱了个奶娃,小孩口中叼着假奶嘴,吚吚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