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馆只是他诸多產业的一座,因为住家在此,并且男人说只喝家乡水。而在亚特兰大,也同样有许多餐馆和娱乐设施在他名下。而且此人正欲去建一个凈化水处理厂,并参加议员竞选,许多政商人士想与他套上关系。总之,这点小钱对他来说,是九牛一毛。
我俩被这么叮咣五四一闹,不知不觉喝了许多酒,人也开始有些轻飘飘。本地官员说,男人素来出手大方,但像今天这么铺张却是第一次,可见他有多用心。像我这种来歷不明四海为家的人,最好是找他那种靠山,总比自己奋斗一生要强许多。你怎知他的志向仅仅是议员呢?没准还会跑去参加州长竞选。而我又出落得亭亭玉立,光是外貌就能为他带动选票。
「我是认真的,我想要场轰轰烈烈的恋爱。」男人在听着旁人献媚的同时,也喝得酩酊大醉,他睁着双目盯着我,却又让他人别拘束,若想找我俩聊天就随便去,并说爱情这种事,大家机会都是均等的,如果我看上谁爱跟谁走,他也能做到心平如水,坦然接受。
在那一极瞬,我心头蔓过念头,倘若我真是个女人,一连挨上那么多糖衣炮弹,恐怕早已是迷失了自己。谁能受得了这种热辣诱惑?哪怕被这样的猪啃了似乎也不是坏事。恰在此时,我回过神来,再一侧目天竺菊已是走得不知去向。
「逃亡时间到了。」我朝远方扫了几眼,男人正与名流们觥筹交错,没工夫忙其他,便一骨碌爬起身,借口要上盥洗室悄悄出了门。来到廊下探头去看,天竺菊已到了桑拿门前,刚问干洗店取回衣衫,躲在角落里换穿。我避开人专找侧道而行,就这样摸到了二楼。这个场所实在太大,我丝毫概念也没有,早已不知自己究竟身处何方,刚想打天竺菊电话,胳臂被人轻柔地握住。
「你怎么一声不吭出来了?我也正在找你大姐,亚特兰大的国土局官员好像对她很有意思,老子正打算撮合他俩呢。」他依旧嬉皮笑脸,打了个饱嗝,伸手牢牢将我抱住。
「哦,我也正在找她,你先上去吧,我找到她后就回包房。多和自己的朋友们聊聊。」
「你是不是又把我当傻瓜了?想偷偷离开么?这么做你可曾顾及过我的顏面?」男人醉眼一红,哽咽起来:「在你身上,既有男儿的阴柔又有女人的艷丽,简直是太完美了。我昨天是说过那些话,但回来后心痒难耐。醉蝶花,我不希望你走,我想娶你,留下来好不好?」
「这里人来人往的,你快放手,我究竟好在哪里?」男人不待说完,热吻像雨点般落在我两颊和脖根下。我竭力挣扎,却如蚂蚁撼大象,不由怒道:「再这样我就要喊了。」
「原来如此,你还是那么的羞涩。」他像白天般将我扛起,走入更深的角落,大笑道:「你的容貌长相都不重要,我喜欢的是你说话口吻,简直与彼岸花一模一样。她也同样讨厌我,但所说的每句话都手臂肘往里弯,总替我着想。那就是妻子的味道啊,你身上也有。」
「你就不怕自己睡着后被我杀了?可知这样做,我有多讨厌你么?」我冲他一摆手,骂道:「还有别再提彼岸花,你不懂在一个女人面前总说另一个女人,是十分没有教养的行为么?妻子你个大头鬼,哪怕你我真有一腿,我也不愿成为她的替代品,懂了吗?」
「我看得出你很饥渴,昨天在车上时就发现了。醉蝶花,男女之爱是天然的,没什么可害羞的。你与你大姐不也常常抚慰,滚翻床头上满足性慾么。」他将大脸凑了过来,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呢喃道:「给我亲一口,就一口,我保证不再提更多要求。」
「慢着,你怎会知道这件事?好啊,原来你在客房内架设暗摄像头!你怎能那么荒淫无耻?」我急忙将脸侧转,他的嘴贴到了脖根下,忘情地舔舐起来。我一把拧住他头发,叫道:「你给我说清楚再亲不迟!」
「没有,绝对没有,因为我的办公室正对着你们客房的大窗啊,不信我可以一会儿带你上去自己看看。我哪有你想的那么猥琐,如若加装摄像机我不得好死!你俩寻欢作乐时不拉窗帘,可能以为别人瞧不见,然而我的角度又够好,所以是全程饱览。」男人见自己被冤枉,指天发誓起来:「哦,对了,我其实有提醒过你俩一回,也许你不记得了,特意打了一束绿光摄入客房,但你俩也懒得起来看一眼。」
「誒?这件事好像还真有过!」细细回忆之下,那是我与天竺菊前戏之时,原以为是鸳鸯馆楼顶露台的探照灯,谁能想到他篤定地搬着椅子,色迷迷坐在窗前将我俩全部看光。
「所以啊,你就别跟老子装了,我那时在想,靠手指怎能获取快感呢?多想走来叩门送些情趣玩具,却又害怕你俩恼羞成怒,一扭头跑了,这可真是两难哪。」他终于捕捉到我回眸的瞬间,急切将嘴唇填了上来,顿时牡蠣汁夹杂着牛羊肉的各种味道充溢唇齿,他含糊不清地说:「我可以喊你叫老婆么?老婆,和女人玩一点都不刺激啊,你要找真男人干才有趣。」
「你松开,可知我一身淋病梅毒、艾滋、红斑狼疮、麻风病么?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怎么可能呢,你当我傻啊,要老子评价,其实你的手法也很笨拙哪,那是平日里很少做爱的体征,似乎每个弥利耶都不太擅长玩性爱游戏。回归正常吧,让大叔来好好呵护你,dreacatcher你感兴趣吗?你随时可以去当女老板啊。」说着说着,我的胸脯被他如愿以偿地握住,他开始像挤牛奶般疯狂搓揉,这本就是极致的敏感部,我瞬间浑身绵软,使不上半点劲,整个人逐渐被他放倒。直至见他拉开拉链,扶出老二来,我这才惊得魂飞魄散。
「我求求你,你放过我,至少也别现在啊,你不能这样待我!
「到十点吧,人终究都要散去,届时想走我不再挽留。你想啊,如果我真是那样的人,当年彼岸花又怎能轻易走得脱。好歹让今晚完美落幕。你再多说我可要生气了!」
一条身影悄无声息在男人身后冒头,朝我打了个眼色。我双臂发力将他推开,忙将身子压低,天竺菊的连环踹踢杀到。男人本已大醉,全身心盯在我身上,却也未曾提防,脊背上顿时落下两个白灰鞋印。直到这时,他才有些酒醒,见自己已被我俩前后堵在小道上。
「我的天哪,原来你大姐也挺能打的。」男人抱着脑袋怪嚎一声,忽然撇开我俩,沿着过道劈劈啪啪奔逃。不过此人大醉初醒仍很懵懂,仓促间跑反了方向。
「他这是去喊人了!休要放他逃走,」天竺菊拧住我衣领,叫道:「现在不论你想或不想,咱们只能放倒他,不如此就绝对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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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者之路前传白银之翼词根解释:
狩猎节篝火节:乡野地方的特色节日。
四十八块骨:揭示出妖马製势将来会成为飞马的前兆。
头跳:第一名,冠军的含义。
仪宾小姐:礼仪小姐。
单曲名:out&esp;of&esp;ntrol